62、早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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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哥，你去姑姑那里看看。”布木布泰小心换上汉装，轻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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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哥聪敏，听布木布泰这么说，不慌不忙地给她斜插了支喜鹊登枝的簪子后笑道：“奴婢明白！今儿个‘喜鹊登枝’，奴婢一定给格格带给好消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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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木布泰转身啐了惠哥一口：“你这蹄子，说话没羞没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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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哥眼珠一转：“奴婢可没讲什么没羞没皮的事儿呀，格格想哪儿去了？莫不是格格……自个儿想了那些事情，专推奴婢身上了吧！”话音刚落，便蹦跳着出了宫门，避开了布木布泰的拍打，“奴婢这就把喜鹊给格格您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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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蹄子，有本事，你一会儿别回来！”布木布泰一边说着，却是小心翼翼地转身对着镜子整理容妆，“铃子，你给我继续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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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子微微屈身，道了个“是”后继续便继续之前的动作。等到皇太极来的时候，铃子已经为她挽了个松松的堕马髻，还簪上了珠花、玉钗、步摇之类的各式饰物。汉服较之旗装更显婉约，褪去了直立式的宽襟大袖长袍，一袭飘逸汉服衬得布木布泰有种说不出的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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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今儿个想起穿汉人的衣服来了？”皇太极双手放在背后，缓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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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木布泰像是才发现皇太极般，匆忙转身行礼：“皇上恕罪！今天不过是惠哥她们同玉儿闹着玩的。她们说想看看玉儿穿汉服的样子，玉儿想着永福宫没有什么外人，也就答应了……皇上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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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唇角微微扬起，双眼微眯：“照玉儿的意思……是怪朕冷落你这么长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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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木布泰身子一僵，头埋得更低了：“玉儿不敢，玉儿没有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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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沉默了许久，终是伸手将布木布泰亲自扶起：“没有最好。就算是有……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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