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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地位稍微低些的人当场就想把自已耳朵捅了算了,下人们没一个敢抬头的,全都装作聋了的模样。
说这话的本人一点儿没觉得哪儿不对似的,面上那理所当然的表情,甚至让人觉得他还特别占理似的。
秋鹤原瞪着眼睛跟秋南亭对了个眼神,秋南亭按捺住嘴角的抽动,把亲爹往自已身后藏。
被震惊得嘴唇抖了老半天的李汶面上千变万化,最终定格在一个黯然的表情上。
他略一抬手,仿佛提着千斤重的物什一般,缓慢而艰难地拍了拍李津的肩膀。
“罢了,你先与小秋公子去一段时间的国子监,休沐时给你请御医瞧瞧头疾。”
说完这话,他就直接走了,背影比来时佝偻许多。
显然,在这个父亲眼中,自已的儿子只好起来了一部分,内里还是像个小孩子,而且还是听不进去他的话。
也许是缘分还没到吧,能有现在的状态已经是莫大的福气。
李汶想清楚了,只打算再上芳山一次,求老和尚给他指点迷津。
毕竟现在李津或许,是因为缘分还未到,能有现在的状态已是莫大的福气。
李汶心中暗自思忖,打算去上芳山求老和尚给他指点迷津,毕竟李津如今的状态,对他的冲击简直比之前还要大。
李汶一走,李津立刻走到秋南亭身边,抓住他的手。秋南亭并未挣脱,但秋鹤原眼疾手快,迅速将秋南亭的手腕往后挡了挡。
尽管如此,李津还是牢牢抓住了秋南亭的手掌。
“世子,你听伯父说,男人不能对男人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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