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便是萦丝飞絮和清竹一起进来服侍两人。
至于为什么二人还睡在一个屋里,院子里就没人敢问了,尤其是前一天晚上给二人换过床单被罩的飞絮,早晨进屋全程没有抬过头。
须得卯时前就到国子监早读,匆匆用完早饭后,二人便一同出门坐上了马车。
清竹坐在二人对面,局促地抱着二人的书本用具。
倒不是空间有多拥挤,而是对面那两人当着他的面牵着手,实在是不好直着腰瞪着眼看吧。
李津装疯装上了瘾,仗着自已傻得坦荡,颇有种完全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感觉。
不过这样,也确实没人真把二人当成什么正儿八经的断袖来看。
至少在李津和秋南亭牵着手走到国子监门口,被夫子拦住问牵着手做什么,李津说因为自已是秋南亭的媳妇的时候,人家夫子只觉得这人有病。
“什么媳妇啊!”秋南亭一边往里走,一边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问他。
“你爹昨日那意思,不就是两个男人未来会娶妻生子,所以才不能在一块儿么,那我做你的媳妇,你就不必再另外娶妻了,逻辑上是很通顺的。”李津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挣脱,坦坦荡荡跟着他。
秋南亭听完不知是该好笑还是无奈,要说他不傻吧,他又是满口傻话,但要说他傻,他的傻话又是一套一套的。
“我曾经以为,如果有神明,应该是严肃庄重了,但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
李津偏头看着他,余光往周围扫了一眼,他们来得还算早,周围没有别的学子,随即迅速低头在秋南亭的侧脸上亲了一口。
跟在后面的清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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