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转动去瞧自已的主子。秋南亭可好,扭过头与李津对上视线,还会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他主子真是驯傻子的高手,不对,怎么能对世子用“驯”这个字!呸!
这个夫子讲了半个时辰左右,口干了,便先让学生们歇着,休息片刻再继续。
这一休息便让教室里声音多了起来,几个算得上熟的便忍不住抱团开始低语起来。
“南亭!”窗外忽然传来一声爽朗的高呼,众人往外看去,正是跳起来挥手的许阎鸿。
“阎鸿。”秋南亭眼睛一弯,站起身,身边的李津自动起来牵上他的手。
二人往教室外面走去,许阎鸿也绕到这边来找他们。
“李洮还有点儿问题问夫子,我先过来找你们。”许阎鸿眼神在他俩身上逡巡,挑了挑眉,“我听说你脑子好了,世子?”
“嗯,好了。”李津点点头,面上没什么表情,把秋南亭贴得紧紧的。
“你哪儿好了?”秋南亭忍笑问他,放低了声音,“你不是还傻着吗?”
“他咋了他咋了?”许阎鸿听不得人说悄悄话,凑过来仔细听秋南亭说话,忽然发现他俩还拉着小手呢,“我天,你们在干嘛?”
秋南亭好笑地看了一眼李津,“所以我说他没好么。”
“怎么回事啊,世子,你说你自已好了还拉着南亭干嘛?”许阎鸿打量李津,实在没觉得这人有什么问题。
但是他马上就后悔自已这么想了。
“我是南亭的媳妇,必须要牵着他,不然就会头疼。”
“等等等停!大哥们,这是外族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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