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下不容更改的誓言,毫无半分犹疑,显然已无意再遮掩那份心意。
秋鹤原凝视着他,深吸一口冷冽的夜气,被突如其来的冷风呛住,连声咳嗽起来,脸色微微泛红。
“世子这番话,可有将我当做南亭的父亲?”
“正是因为伯父是南亭的父亲,我才更要认真地向您说这些话。其他人在我这里无所谓,但您和伯母不一样,南亭是爱你们的,所以也希望他无论是什么样子,你们也能爱他。”李津说话丝毫没有停顿,就如同已经自已演练过许多次一般。
秋鹤原仍是满心不可理喻,却被最后那句话戳中心口,“为人父母,怎么可能不爱自已的孩子。”
李津轻笑一声:“那便好。”
那语气,早已没把自已摆在晚辈的位置上了。
秋鹤原跟他说不了几句,却生出一种无法跟他继续交流的感觉,也难怪康王屡次想带人回去都失败了,李津这人说的话有的时候真让人不知道怎么回,偏偏总有一层身份牵制,还无法直截了当说他无礼,况且他也称不上无礼。
“咳咳,我不与世子在此事上争辩了,世子作为南亭的友人,我不会有任何意见。但若是影响南亭前程,我自会先一步在朝堂上与康王殿下还有世子翻脸。”
秋鹤原一拂袖,捂着嘴边咳边走出了小院。
秋南亭听见外面的咳声,正让人拿了披风出来,他探头一瞧,却发现廊下只剩李津一人站在那儿了。
“做什么呢?好冷,快进来。”秋南亭张开手,等他过来了推着他进屋里烤火。
萦丝和飞絮站在门口的角落里,背对着二人闲聊见他们进来也只是关上门,没往二人那边看。
“我爹跟你说了什么?”秋南亭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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