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是不应该的。”
此话一出,秋南亭忽觉胸口一窒,细密的麻感漫上来,淹没了他的口鼻。
“之前是因着津儿病没好,暂且待在我们府上,算康王府欠你的一份情谊。但如今他好了,却迟迟不肯回去,你让康王怎么想呢?”
“娘。”秋南亭垂下眼皮,盯着左手腕上的藤镯,“您是想说,我们让你们怎么想吧?”
他深吸一口气,抬眼认真地看着袁琼师。
袁琼师对上他忽然泛着光的视线,不由得捏住了袖口。
“娘,爹,我们是一家人,就不要再拐着弯地试探了。我知道你们想要与我说什么,或者想从我这里听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