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传出来了,你们有因果在身,娘能理解。你们能做密友、挚友,可为什么偏偏——”
袁琼师哽咽着抹脸,一头碰在秋南亭肩膀上,闷声唤着“我的儿啊”
秋南亭顿时心如刀绞。
他的父母非但不是不爱他,反而是很爱很爱他,但正因为很爱,才更难以接受眼睁睁看着他走向“歧途”。
“娘,若你们担心那些事,我们在外便只做挚友,就像现在这般,和许阎鸿与李洮他们并无差别,又有谁能置喙呢?”
“且再待我们未来扎稳脚跟,在朝堂上有些威望,又有谁能动摇我们分毫呢?”
袁琼师低咽着摇头。
秋鹤原在官场浸淫多年,袁琼师也从他那里知之甚广,怎么不清楚秋南亭这话只是很无力的安慰。
且不谈他们是否能在外人面前只展露出友人的一面,即便能,但他俩的身份,交往频繁,未来秋南亭进入官场,也是会被说闲话的。
更何况他还在瑞王和康王间“摇摆不定”。
————
另一边,皇宫的保和殿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墨香,数十位官员聚集在一处,神色专注地翻阅着面前的答题纸。
这些官员皆是内阁、翰林院、詹事府、光禄寺、鸿胪寺和礼部的要员,个个挑灯判卷,熬得双眼通红,但仍不敢有丝毫懈怠。
殿试的卷子堆在面前,他们的首要任务便是从这两百多份卷子中筛出那些明显不足、无需呈报给皇帝的卷子。
经过一番审查,他们筛去了二十多份卷子,这些卷子在这一关便已基本确定了靠后名次,无法进入最后的一甲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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