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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那样,我兴许就会忍不住回家了。”秋南亭靠在李津的胸口,脸埋在他温暖的衣服上,口齿不清地说着。
闻着李津衣服上熟悉的熏香味,他心中有一种温暖的安慰。熏香是淡淡甘松和檀香的味道,而这味道,在他的房间里也常常弥漫,这是萦丝常在他屋里熏的香。
李津双手搂住他的背脊,将人搂到自已身上。
“哎,我忽然想起来,这都十一月了,陛下应当要给成大人重新授职了。嘶——!”秋南亭惊呼一声捂住腰上掐自已的手,“干嘛!”
李津不爽,“我们现在躺在床上,你还要说别的男人吗?”
秋南亭心虚闭嘴,扒在李津身上不说话了。
李津手往他里衣里钻,温热的手心贴着他有些泛凉的后腰。x
那双大手还没来得及顺着背脊抚摸几下,李津便感觉胸口上的脑袋沉沉的,传来了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一天的工作加上还有许多双眼睛都看着他,人是非常疲劳的。
李津低头轻轻亲了亲秋南亭的乌黑发顶,手依然搂着他,轻轻调整了自已的姿势,侧过身,让人更舒适地依偎在自已怀里。
“你说说你欠了多少次了?”
————
几日后。
秋南亭的官职是达不到要上早朝的,等早朝结束后他才路恩迅那儿听说成奇略被调至地方做县丞了,就在京城南面的县中,也就是秋南亭老家。
秋南亭心说这是皇帝在主动给他们制造亲近的关系了,李源也是心大,居然允许他们三个年轻气盛的进土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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