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孩子的时候,一度十分想家,心情低落。
秋鹤原便与她回了娘家,她偏偏在那时待不住,非带着秋鹤原去爬荆山,秋鹤原拗不过那会儿正是如胶似漆的妻子,带了浩浩荡荡一大帮子人上山。
正是在荆山上攀行时胎动发作,那座山南面的一处亭子,见证了秋南亭即将出生的征兆。
袁琼师那时便觉得,她是冥冥中被什么指引着才去了那里,那里一定意义非凡,而他们的孩子在那个时候诞生,也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后来,秋南亭出生没多久,秋鹤原便升迁,举家搬往京城。从那以后,荆山成了遥远的回忆,一晃竟已二十年过去了。
“荆山啊……”袁琼师轻声呢喃,似是陷入了回忆。
她依稀记得山间的青翠竹林、潺潺溪流,还有晨曦穿过云雾洒在山间的那抹光亮。二十年未去,不知道那里的模样是否依旧。
几人一商量,觉得也确实是个好去处,趁秋南亭在家里,又没有正事缠身,正好去那里看看。
不过秋鹤原就确实是脱不开身,一来一回也得两三天,刚过年节,便只得作罢了。
————
秋南亭决定在离京前去一趟荆山的消息,很快被许阎鸿和李洮知道了。
这两人听闻此事,拍着桌子非要同行。
“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你,这一趟权当是送行,更是兄弟间最后的聚会。”李洮是这么说的。
但其实哪有这么夸张呢,等回到京城,说不得又要下几顿馆子,每年也一定会放假回京的。
不过二人称得上是秋南亭顶好的朋友,带着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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