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秋南亭和李津站在马车旁,身后是堆得满满的行囊,似乎已经准备妥当。
一行亲朋好友围着他们,神色依依不舍,眼眶红了大半。
康王李汶站在一旁,面色略显沉肃。
他亲自牵来一辆精致的马车,连带着车夫给李津,语气平淡却带着几分叮嘱:“这车你们带上吧。洪州底下有个县,我的人在那里,要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就送信回来。”
“父亲不必操心,有什么事我们就跟陛下说去,肯定能解决。”
李汶又被噎得不轻,斜睨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没再说话,转身站到一旁。
另一边,秋南亭这边却是一片哭声。
许阎鸿哭得最凶,块头最大,又是个武人,哭起来声音格外洪亮,甚至引得城门口的百姓纷纷侧目。
“呜哇哇,我都还没跟你玩多久呢!你病刚好那会儿,好不容易能多跟你相处几天,又被这厮给抢了去!现在又要跑去洪州,好不容易在宫里多见几面,结果又是一起去了别处。等你回来,我们还是好朋友吗?”
许阎鸿这一番控诉,哭得撕心裂肺,让本沉重的送别场景平添了几分滑稽。
秋南亭哭笑不得,只能赶紧安慰:“自然是了,自然是了!你是我的好朋友这事怎么会变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挨个拥抱朋友们,语气轻松:“又不是不回来了。只是去历练两年,有空了就给你们写信,咱们还会再见的,别难过嘛。”
郁鹏天拍了拍许阎鸿的肩膀,叹了口气:“行了,你再哭下去,这眼泪哗哗的,别把他们的马车给泡涨了,到时候半路给垮了。”
一众人闻言,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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