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们喊你丹哥,我来那天的船夫也喊你丹哥,超市那人也喊了,是南盂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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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鹤的肩膀小幅度抖动起来:“是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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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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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鹤。我小叔……不是姜唐她爸哈,我两三岁的时候我小叔正上中学,特爱显摆一人,有次老师上课教了事物的雅称,他知道鹤在古时候被人称作丹哥后就故意这么叫我,还专捡人多的时候叫,只等别人发问然后高高兴兴说‘丹哥就是鹤的雅称哦’,然后就一传十十传百的,后来这么叫的人多了,时间久了到现在也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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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两个字?”虞苏时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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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的丹,兄弟姐妹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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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苏时在牙齿间把一个语气词拐了几拐:“嗯——听起来像混社会的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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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鹤又笑起来:“那我还是更喜欢岛民的解读,他们说我是领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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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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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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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鹤一路笑到村子的一处偏远废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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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废墟都是美化的了,这地方顶多被叫做地基荒草坡。数不尽的台风侵蚀,让原先的房屋只留下四四方方的地基和几根梁柱,其余尽是荒草杂生。而依稀可辨是房屋大门位置的左右两侧,对称生长着四棵白茶树,个头比虞苏时还要高出十几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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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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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鹤是在虞苏时身后跟着的,虞苏时说这话的时候他看不到对方的神色,而对方的语气又不显悲伤或遗憾,他一时间拿不准该用什么样的语气说什么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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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就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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