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救你的老鬼，也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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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自己，楚弃失血过多，唇色苍白，他听着祝昭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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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自己是在替谁统治这里，是我吗？”祝昭轻笑一声，“不是我，是老鬼，想成为救世主的从来就只有她一个人，而你杀了她，杀了真正拯救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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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上空的叫喊戛然而止，楚弃脑海里的疼痛越来越剧烈，脑浆仿佛搅在一起，太阳穴突突突地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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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控制他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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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弃恍然发觉，他猛地转头看向祝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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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短刀依旧抵在的脖颈，尖锐的疼昭示着祝昭此刻无波无澜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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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楚弃也清清楚楚地看清了她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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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楚弃嘴角绽开惊人的弧度，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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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矛盾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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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听了老鬼的，没有杀我。”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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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会。”祝昭缓缓蹲下与他对视，“死在我手里，不是太便宜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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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昭伸手用力按住楚弃胸口的伤，疼得楚弃面容扭曲，瞠目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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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楚弃，我见过老鬼了，她给你留了一份礼物，她告诉我让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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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快要炸开了，楚弃一阵眩晕，老街区的城市上空弥漫着腐朽残骸散发的阵阵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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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那条分隔两岸的河流，此时此刻，血色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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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河流里流淌的都是在他手下死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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