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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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缓缓摸过柜子上灰尘的手一顿，神色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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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昭， 你想起来？！你想起来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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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了似的扑到玻璃上， 急促的呼吸在玻璃上留下一层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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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昭并不遮掩，从前的记忆对她来说只是一段记忆，这段记忆既然代表着过去， 就不会影响她现在要做的任何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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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又能怎样呢？”祝昭抬眸， 眼神里的冷漠淡然深深刺痛了国王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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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昭，你变了。”他突然沉默， 丢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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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没有什么东西是一尘不变的，如果他说的列车上的人怎么相遇结伴，是怎么每一次在生死边缘上徘徊的，祝昭倒是能和他追忆一下往昔，但如果他说的是感情……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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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变了。”祝昭说，“怎么了？那么爱我的你不能接受我的变化吗？那你凭什么说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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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一下子被她说懵了，几乎恼羞成怒，眼睛通红，用力砸在祝昭身边的玻璃上，玻璃丝毫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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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我当然爱你！”他嘴里不停说着，不停呢喃，肯定的话究竟是说给自己，还是说给祝昭，估计连他自己都不敢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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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吧。”祝昭无视他脸色扭曲的表情，一字一句平淡道，“如果真的想你说的那样，既然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为什么不常来这个地方，是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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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昭，你在说什么？”他停下敲打玻璃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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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在害怕，你害怕见到这些，你害怕想起我，害怕见到我，你害怕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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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昭的声音依旧听不出任何波澜，就像一汪无风的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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