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秦朗会责怪他们言而无信,顾清瑶也做好了接受秦朗指责的准备,谁知,秦朗除了眼眶发红,抱怨的话,竟是一句也没有说。
“瑶妹妹,我们虽无缘做夫妻,兄妹却还是做得的。”秦朗嘴角刻意勾起笑容,却还是显得牵强,“这些日子,我同瑶妹妹相处得很愉快,如果瑶妹妹不嫌弃,日后,就把我当成另一位哥哥吧。我祝瑶妹妹日后岁岁常欢愉,事事皆胜意。”
最后,秦朗还是留下了那根簪子。
顾清瑶拿着白玉簪,过往的一切都浮现在眼前,她想,这辈子,她都不会再戴白玉簪了。
……
盛京,承安侯府。
自从领了圣旨,整个侯府的氛围就很低迷,承安侯更是夜不能寐。
当年裴景淮因为楚明仪伤了腿,他虽然有怨,但他身为臣子不敢妄议,只能咬咬牙受了。如今,雍帝故技重施,他心里这口恶气,无论如何也消不下去。
“夫君。”
承安侯夫人云氏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来,见承安侯眼下的乌青愈发明显,心疼道:“夫君,你已经好几日没好好休息了,我特意熬了安神汤,夫君趁热喝下,早些休息吧。”
“容与呢?”承安侯气急攻心,脸色也不好看。
一想到自己的长子,承安侯心痛难耐。
当年,裴景淮出生的时候,天象大吉,世人都说得子如此,他必会有更大的福气。裴景淮也争气,从小饱才思敏捷,出口成章,再加上承继了母亲云氏的样貌,在盛京一众小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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