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下来他已经养成习惯,遇事不是先解决事,而是先和稀泥,只有实在是敷衍不下去了他才会露出锋芒。
夏哭夜不知道该怎么跟墨九卿说褚先同的事,毕竟一切都还只是他的猜测。
而且,这老家伙昨天晚上还一个劲的说自己不想死,难道一觉醒来就想通了想辞官回乡颐养天年?
这怎么想都不太对劲啊。
“皇……”他很想说褚先同不对劲,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似乎从什么方面切入都切入不了。
“这件事就这样,你下去吧。”墨九卿似乎并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挥挥手让夏哭夜退下了。
夏哭夜郁闷不已,但还是离开了。
然而夏哭夜不知道的是,他走后,墨九卿坐在椅子上发了好一会呆。
不知过了多久,墨九卿回神叩了叩书桌。
花栖山从密室中走了出来,“皇上。”
“你把褚先同的事跟阿言说一下,朕看他一副要死的模样,估计是等不及了,现在辞官……估计是又要有行动了,那些孩子,务必保护好,你也去一趟,把阿言和那些孩子安全带回来。”
……
离开皇宫,夏哭夜拉着陆鸣火急火燎的回了家,一回到家,他就将褚先同要辞官的事告诉了陆鸣。
陆鸣听完心里也憋了一口气,“你那东西呢?快拿出来听听他接下来想干嘛,我总觉得这老登不会那么容易就想通,估计憋着大招呢。”
夏哭夜跟陆鸣想到一块儿去了。
他赶紧将仪器拿出来,把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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