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说起过,池伯父与先父有多年同窗之谊,泊志却是一直未能有机会前来拜谒,还是此次听闻祖父要动身南下沛城,这才总算是寻着机会向伯父请安。”
——“哈哈哈——你这小子!老将军还说我油嘴滑舌,我看你这小子的嘴可也是厉害得很啊!”池城主的话惹得同行的人都笑起来,郁漠自小就死要面子,寻思着自己应当也没说错什么话,没一会儿就又被笑得两颊泛红,但是看着池城主的笑,自己不知为何心底某处冒出几分暖意来
待到众人笑罢,池城主又朝着人群中问道:"听说梁家也来了个小子?"
梁沛本是以为众人将自己忘了,却是没想到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一听沛城城主点了自己的名,只得从郁夫人身旁站出来,上前向着几位长辈行礼道:
——“梁家二子梁沛,见过沛城城主。父兄在京中事务繁多,未能抽身前来,特命小辈代为赔礼。许久前便听闻沛城山清水秀,民风淳朴,能有幸一见,实在是小辈的福气。”
梁沛年纪虽小,但说话却是一副正经模样,把池城主逗得又笑起来:“你父兄来不了,那是他们没这个福气!”说完,转过身,胳膊一挥,,“既如此,那便随我一同进城!我们一块儿啊,去享福气去!”
锦安楼内,
舞娘们正在紧锣密鼓地梳妆打扮,小丫头光是为了帮那几个舞娘整理钗环衣饰,在前楼的厢房里跑上跑下,脚底都快着了火。
为了今天的这几个大人物,掌柜也是忙前忙后,恨不得把锦安楼每一条砖缝里都收拾、交代妥当,在酒楼里扯着喉咙把嗓子都喊成了破锣嗓。
等这边舞娘们总算整理妥当打算登台,却发现头牌娘子柳儿一下子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