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进来。”
——“朝中现在正是飘摇之时,我们远在沛城尚能喘息一二。若是此时郁、梁两家出了岔子,才真真叫那些个奸佞得了空。”
池影看姜飞白的怒气消了些,自己也总算是能松上几口气。
犹豫了良久,终于下定决心讨好似的跟姜飞白说道:“那孩子跟他母亲一样弹得一手好琴,我寻思着叫他接来我们府上,来年艺举”
——“什么?!你跟他提艺举的事儿了?!”
姜飞白一听到这儿气得脸都红的像只蒸熟的螃蟹。
池影一看姜飞白气成这个样子,暗道不妙,赶紧肩膀一缩,乖乖站在一边等着。
姜飞白被自己面前这个不争气的官人气得眼歪眉毛斜:“你好死不死的,做什么跟那孩子提艺举的事儿?若是你不提,便叫那孩子留在府上,我二人大不了便将他认作义子,平平安安教他养大,也算是还他父母的情。”
——“这可好,他那张脸连你都认得出,若是回头去了京城,那群恶狼还会放过他?你到时又怎的对得起他那地底下的爹娘?”
情绪在几近毁灭的爆发后,换来的是又一阵长久的沉默,池影伸出手臂将姜飞白紧紧箍在怀里。
——“良霁,我且问你。”
——“若给你一个机会,你是愿意就这么苟且活着,还是愿意让那些奸佞污流给姜家偿命?”
就像池家的长子在街坊眼里永远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
只有姜飞白知道,这颗看似的心下掩着些什么早已化为齑粉的壮志豪情,也正是这样的池影,和当初满腔悲恨的自己相互搀扶着,在这掩藏于风平浪静下的暗流中,相濡以沫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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