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出事那日,虽说这孩子也在场,但那时也不过是个黏人的娃娃,怎么竟还问起他这个来了?
“泊志,姜伯父问你,可是外人与你说起了些什么?”
“你如实跟伯父讲,伯父便帮你这一遭。”
听了姜飞白这么一问,郁漠却是一脸的窘迫,脸都红成了蒸熟的虾子,手指不停地搅着自己的衣角,像是嘴边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
——“我我昨日里做了个梦,梦见宸哥儿穿着大红衣裳抱着我,说是要我等等他,他要给我做娘子的。”
或许是自己也觉得刚刚说的话有些荒唐,郁漠忙向着姜飞白摆手道:“不、不是不是因为一个梦就要麻烦伯父的!”
说到这儿,郁漠脸上的红晕才下去了些,左右看看院子里没人,便轻声说道:
“我总觉着宸哥儿没死,我记得那日出城,我远远地看见宸哥儿在轿子后头跟,但是父亲母亲不信,总说我是癔症犯了。”
“我想再去看看,说不定能寻个什么出来。”
若不是锦安楼那一档子事,郁漠早早便跟池伯父说了。
六年前他虽然是小,但是事却都记得,只是这些年每每向祖父提及此事总是被岔开话题,总觉得他们长辈定是知道些什么不愿意与自己说。
不过也无妨,他们不说,那就自己去查,不信真的查不出来。
姜飞白本也没把郁漠那个有些荒唐的梦放在心上,因而也更不用说什么想要嘲笑一个小孩子的心思。但心中又不禁犯起了难,自己本也有这个想法,只怕因为这点事儿把郁家再牵扯进来。
但看这小子的模样,就算是自己不带着,到时候再自己跑过去看到一些不该看的,才是真的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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