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个疯子要把自己怎么了?
——“姓雁的!让我下车!我约谁关你屁事!让我下车!”
汽车一路轰鸣,直到慢慢驶出市区,梁沛才真的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大霉,怎么好好的七夕,相个亲还能相到一个疯子!
汽车最后停在一幢别墅门前,雁栖然刚刚打开车门,梁沛解开安全带照着雁栖然的脸上就是一巴掌:“你tm是不是个神经病啊!我们只是相亲而已!你懂不懂什么是相亲?!你把我带到这里是做什么?!”
梁沛的力气并不算大,脸颊上却也有火辣辣的痛。
雁栖然觉得自己还从来没有如此冲动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听到梁沛要跟别人约会,心中就像是有一把火,想要把整个世界都烧个一干二净。
雁栖然把梁沛的手反扣到身后,埋头一个深吻把梁沛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
梁沛在雁栖然怀里不停地反抗,甚至狠狠地咬雁栖然的嘴唇,直咬到两人的口中都是一片血腥,雁栖然却依然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用舌尖不断侵略着那本就为数不多的领地,直到梁沛整个人都要软成一滩泥,雁栖然的吻技实在是好,如果不是对方的手臂紧紧地环着他的腰,或许他早已失去意识。
——“怎么?现在还打算去找别人吗?”雁栖然的嗓音也带着些沙哑,像钩子一般勾着他的灵魂。
梁沛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下意识摇了摇头。
雁栖然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轻弯下腰把梁沛打横抱在怀里:
——“乖,老公带你回家。”
——“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给老公说,有什么是老公不能给你的呢?你说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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