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王牧池垂下眼，小声复述了下她的话，随后扬起嘴角轻笑了声，“那行，衣服你直接放前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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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收回，双手插兜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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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闻霜朝他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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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牧池笑了下，将手从口袋里抽出，也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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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笑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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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合上后，这个念头在闻霜脑海里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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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厢里只剩她一人，闻霜双手往后抓住扶手靠上去，脚尖下意识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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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瞥见身上的衣服，裙子能不能机洗的问题很快就盖过了上个念头。盖得很实，闻霜在离开电梯后再也没想起过王牧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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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生活并没有因为这段插曲而发生改变，晚上有时间照旧会到吧台兼职。跟闻霜想的一样，电梯门一开，衣服洗好后一还，再无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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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台今天很忙，闻霜会调的酒还不多，就在旁边擦擦杯子。她其实不太喜欢这里的灯光，也很讨厌这里的音乐。但她要存钱交学费，还要去看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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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熊猫，闻霜心情稍微好了起来。她抬起表看了眼，发现距离下班还有三小时后心情更好，以至于王牧池坐到她面前还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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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屈指敲了敲桌面，闻霜顺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向上望去，看见是王牧池后，随意道：“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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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牧池还没来得及开口，他旁边的男生就惊讶发问：“你俩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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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霜认出他是之前在走廊的男生：“啊，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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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认识？”于百川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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