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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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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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霜耸耸肩，拉长声道：“你乐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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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雨后的姜汤似乎是必备品，但两人都不爱喝也不具备熬姜汤的条件，索性拿酒来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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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箱里的酒备得很全，闻霜穿着他的衣服坐在沙发上，等着他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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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牧池没坐上沙发，盘腿在地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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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酒的声音在室内响起，闻霜抱着膝盖晃了晃，问：“你很喜欢喝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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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王牧池将杯子推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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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你总是在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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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你总在吧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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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牧池说完才意识到这话有些歧义，顿了下想解释，又觉得解释起来容易越抹越黑。于是继续保持沉默，将话丢给闻霜去自行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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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霜抿了口酒，琢磨着他这句话想表达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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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老是在吧台，所以他总是在喝酒。还是她在吧台工作，只能见到喝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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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闻霜琢磨明白，灯光骤然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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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过身去按落地灯的开关，来回几下未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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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停电了。”她含着酒，语句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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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牧池打了个电话询问，是台风造成的区域性停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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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后，两人在黑暗的环境里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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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霜笑了一声打破沉默，说：“小时候家里经常停电，每次停电我就在茶几上摸黑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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