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问：“很明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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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就差没把烦字写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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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霜独来独往惯了没什么能交心的朋友，学姐勉强算一个。她思忖了会，略去某些细节，言简意赅道：“是很能玩得来的朋友，跨年的时候跟我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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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你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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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霜：“没有，我跟他说了句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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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忍不住轻笑出声：“人跟你表白你跟人拜年，你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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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霜蹙起眉，倒真去回想了下自己当时的心理活动，答道：“没怎么想，当时太吵了，脑袋转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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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刚刚是在跟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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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约他出来玩，但他好像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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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啊，换我我也生气。”学姐将烟夹在手里，说，“如果是我跟人表白，对方没拒绝也没答应只是说了句新年快乐，隔了半年又打电话过来问能不能一起出去玩。我会想这人是不是把我当成了鱼塘里的鱼，假期闲着没事就来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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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霜：“其实，也差不多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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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如果鱼塘里就那一条鱼的话，还是有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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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他什么感觉？”学姐敛起笑，问出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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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在云层后散着浅淡的光，再远些是市中心鳞次栉比的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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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觉得吧，”闻霜望向某处，声音轻柔平和，不疾不徐，“搞暧昧比谈恋爱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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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倒没错。”学姐点头，又问，“长得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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