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早课（上）

么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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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退你钱的，然后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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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改变，这么多年过去，程牙绯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每一次，都将她好不容易混合在一起的颜色狠心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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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原谅。为什么拒绝透露更多的忧郁？为什么将心门紧闭？为什么要向后退？好恨这样的表情，眼睛瞥到一边去，抿着嘴唇，无奈的脸，把肩膀推开的手，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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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如果要结束，我现在就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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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到要走，程牙绯就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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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过可以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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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你还能把我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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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言情小说，那样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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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在吵架一样的气氛，但这句话让周品月有点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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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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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的，程牙绯瘪着嘴，看起来快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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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走的话，能去哪里？半夜三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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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找个宾馆啊，你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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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很长的沉默，大概有一个世纪这么久。正犹豫着要不要再说点什么，周品月就感到有什么温暖的东西握住了自己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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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答应你，可以抱着一起睡……还有牵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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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是分开睡的，一个在主卧，一个在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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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老是用“我这样很过分”的表情提一些不痛不痒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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