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不是妹妹

牙绯会戴眼镜，好像是度数比较轻的近视。半圆的细框，遇到阳光会变墨镜，是挺流行的那种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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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莫名地可爱，开车是件很大人的事，现在大概可以多看几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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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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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片背后的眼睛眨了眨，回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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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视多少度？”周品月转头看前方，掩耳盗铃似的问，“以前你都没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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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本来就不到两百嘛，好多年没测了，其实有点加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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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成年后就不会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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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不保护也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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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空调，调GPS，出闸。不知道是什么歌单，放了一首很吵的金属乐，黑嗓嚎叫得耳膜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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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走上城市快环，周品月都还在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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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搞感觉反而会让情况更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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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扭动旋钮，嚎叫声减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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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这么做就是要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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酝酿了一会儿，程牙绯问：“那个不是你妹妹的人，是谁？”语气听起来很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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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桃花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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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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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回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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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你的，是谢雅晴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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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有一瞬的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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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呃，是你那个做试管一个人生孩子的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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