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去,不会很痛的。然后,手指这样皮比较薄的地方也还算可以操作,但确实活动会有点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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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有经验,不是我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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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给我打耳洞,我给你穿舌头,怎么样?然后,我们都要好好监督彼此的伤口有没有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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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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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反应让程牙绯笑了:“或者你选一个皮薄的其它地方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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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给我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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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信物,我也想要啊,没什么问题吧。而且,反过来想,有愈合的风险,不就有了要时刻照看它的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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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没问题,不如说,她没想到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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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程牙绯还是把她们之间的关系算作见不得人的事,因此出门前,根本没想到这件事会成真,只觉得能送到荔枝就算完成任务了。她甚至提前安慰自己:就算被拒绝也很正常,那也可以送戒指,戒指被拒绝的话,那就送手链或者其它首饰,总有一个看起来比较普通、不会引发做贼心虚的心理。只要说成是自己想要穿孔就好了,她可以当那个被隐藏的真实故事,只要存在其中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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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耳洞不仅被接受了,甚至其它部位也完全ok,她可以选择,同时,程牙绯也想要在她身上留下某种证明。实在是大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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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舌头吗?舌头会影响进食吧,会很痛吧,而且会肿吧,是不可以自己私自操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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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身上有一部分,会永远因此而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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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实在是太诱人了,光是想象,她的心里就充满了酸胀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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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舌头,舌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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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牙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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