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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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灵榆记得自己和师兄弟在焚天恶谷除妖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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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漆黑地方是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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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不见五指，说不出话，看不到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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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传来痛意，五脏六腑如同岩浆浇灌，蔓延到全身各处，四肢运化不了灵气护体，和小时候一样。她挣扎着抬起手贴近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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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动的心脏，缓慢而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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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慢些，楚灵榆可能就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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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使力，尖锐的指甲刺破皮肉，挖出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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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鲜活的、跳动的、健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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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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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灵榆捏碎它，再次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师父的紫云剑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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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决才发现丹田没有一丝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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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住的手停在半空，脑海无端涌出关于焚天恶谷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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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站的最远，恶龙的四肢和七寸早就被困妖链束缚，到底是谁害要害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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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为了装好人已经够辛苦了，所以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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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我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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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思明站在屋外，他方才好像听见姐姐的声音，修长的指节轻轻敲了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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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灵榆没有出声，抬头盯着师父亲自为她绣的平安福袋发呆，真好看，和师父一样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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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之后，楚思明小心翼翼打开门，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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