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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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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柔和的光线把地毯染出温暖的浅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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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矜站在玄关处,没有急着往里走,伸手摘下外套,动作从容。她把外套搭在椅背上,回头看向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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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远站在门边,背脊挺得笔直,像极了等候被命令的样子。他看着她,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却一句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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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安静得过分,像是一场无声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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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矜微微挑眉,声音不高,却像鞭子轻轻抽在他心口:“你不是说,都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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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远眼神一震,随即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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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别站着。”她慢条斯理地转过身,往屋内走,“把门锁好,鞋脱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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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远听话地锁上门,动作不急不缓,像在郑重对待一场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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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了鞋,站在柔软地毯上,一步步朝她走过去,脚步稳,却压不住身上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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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矜坐在沙发上,双腿交迭,姿态慵懒,像是在审视他,又像是在等一只安静趴下的猎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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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她面前,没说话,只静静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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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视线落在他手腕上那块深色表带上,淡淡开口:“把衬衫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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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远没问为什么,也没有犹豫。他只是垂眸,解开扣子,动作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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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将衬衫迭好放在一边,抬起头时,沉矜轻轻一笑,声音低下去:“不错,比我想象中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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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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