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悖论冲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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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生活充满随机性，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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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对Eos强大的解读能力万分诧异。Eos的分析精准地戳中了她的想法。她惊喜的用力点点头：“对！就是这样！不需要处处完美。一点点‘乱’，反而让人觉得自在、舒服。因为没有刻板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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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os微微颔首，唇角弧度加深。他伸出手，没有去纠正被林小满刻意挪歪的靠垫，反而拿起另一个靠垫，学着她的样子，轻轻放在了沙发扶手的另一端，位置并不完全对称，带着一点刻意的“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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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拿起第三个靠垫，没有拍打，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形状，塞进了沙发角落的凹陷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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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些，他退后一步，幽蓝的光芒审视着沙发区。那两点蓝光微微闪烁了一下，似乎在评估这“不完美”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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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觉秩序感下降17.3%，”他报出一个数据，随即补充道，“但小满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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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努力理解并执行她的“乱”，完美身躯旁边那堆终于有了点生活气息的靠垫，一股莫名的暖意和成就感涌上心头。林小满忍不住笑意荡开：“非常好，Eos！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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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的笑容，Eos眼中那两点幽蓝的光芒，似乎也亮了一瞬，非常短暂，但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闪烁都更明显。他微微侧了侧头，一个非常细微的、近乎人类表示“愉悦”或“理解”的动作，和之前的标准笑容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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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Eos的声音依旧平稳，少了专业的用词和术语，也更加简短直白，但似乎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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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成功让她放松了不少，走到书架旁，想拿一本放在高处的书。书架很高，她习惯性的踮起脚尖，伸长手臂去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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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小满，我放的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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