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的系，直到上次意外才加了联系方式，加完后也再没有联系过……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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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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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一次攥住了沈暮云的手，俯下身去，以非常绅士的姿势轻轻吻过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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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的触感像一片温柔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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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这种事不需要为什么，”沈冰陈述，“入职第一天，我迷路到油画系，看到你站在画布前给学生改作品，我们之间大概隔了十几米，我的呼吸道却完全被你的味道所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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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股难以形容的香气，从你皮肤深处散发出来，带着致命的毒性，经由肺部吸收后便会让我因为爱你而疯狂。刚才我们坐在一起进食，我的所有味觉和嗅觉细胞都被你吸引，以至于无法品尝出食物的任何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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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了！”沈暮云大声打断他，太阳穴开始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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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沈冰的告白里闻到了“香气”，是熟悉的甜腻浓香，总和幻觉关联在一起……这是一个非常不妙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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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依旧冷静，但如果沈暮云镇定下来仔细去看，能发现他的眼睛里正闪着兴奋的、深绿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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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说了下去：“我收集了你所有画作的照片，将它们打印下来，贴满整个客厅。我知道你在画什么，不仅仅只是银色的怪物、桂花树和月亮，每一幅画我都能从色彩中感知到你的情绪。我们可以聊很多东西，如果你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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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依旧没能把话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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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暮云本就岌岌可危的精神力在此刻彻底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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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香气”的描绘击穿了他的理智，幻觉果然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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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的餐厅开始扭曲，粉红色的草莓沙冰化成一滩干涸的血，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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