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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暮云的喉结动了动,感到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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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对耳垂在他的注视之下迅速染上了红色,甚至比脸上沾的油彩还要红。
沈丁飞快把刚才的画像藏起来,咳嗽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擦了擦脸上的颜料,又低头看了看身上乱七八糟的衣服,忽然开始磕巴:“暮云哥,你、你来得这么早。我以为你要到下午才来。我那个、先去换个衣服,你等我两分钟!”
“我看到了,”沈暮云指了指他藏起来的那幅画,“画得很好。”
这句话的效果立竿见影。\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