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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暮云把手覆在沈甲的手背,隔着他的手掌去感受腹腔的跳动,眼睛里迷茫更甚:“这里面也在长吗?为什么跳得这么厉害?在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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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甲的视线定在他脸上,评估着人类精神所能承担的极限,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选择尊重宝贝的意愿,温柔问:“想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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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暮云点头:“它跳得太厉害了……我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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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甲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又喂他喝了一口“镇定剂”,然后才松开手,跟沈暮云道:“那就自己解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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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暮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是凭借本能,开始一颗一颗地往下解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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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连喝了两次镇定剂,当薄薄的丝绸布料往两旁散落时,他依然在感到头皮在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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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盯住睡衣,隐隐觉得自己即将见到一个极为可怕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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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到最后一粒扣子时,他停住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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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甲也难得有些紧张,立刻道:“或许可以下次再看,云云,不必着急,我们还有很多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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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暮云只停顿了三秒,他咬住牙,忽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执念,不管不顾地将最后的扣子解掉,拉开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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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衣完全散落,露出骨架最深处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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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骨的包围之中,一颗由灰色骨头制成的机械心脏正在疲惫不堪地缓慢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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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的腹腔,里面没有任何成型的内脏,只有一团模糊不清的血肉在颤抖,正尝试着分成很多块,再努力把自己捏得更像人类器官一些。而血肉的旁边,一颗已经初具雏形的真正心脏在激烈跳动,像是对自己的诞生感到极其兴奋,把肋骨撞得咚咚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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