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里太像盗笔中记载的格尔木疗养院了,车费都没有收,我扭头就跑,可是车子刚刚启动我就被人打晕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这个房间了。
透过路灯的昏暗的灯光,可以确定我大概在三楼某一个房间,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无邪是不是已经离开了。
我现在有些绝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没有系统,我没有金手指。
我写下这封信并不是因为我想怨恨谁,而是我希望我的父母不会连儿子的死信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