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惶恐与不安,她扑进张诚怀里泪如雨下,“谢天谢地...你终于活过来了......”
张诚勉强抬起手拍了拍她后背。
他现在没办法说话,这能用这种方式来安慰她。
不过真香啊,兰花腌入味儿的香气......淡雅又好闻。
而且这姑娘浑身上冰冰凉凉的,让人觉得挺舒服。
这是,屋外唢呐声由远及近,姑娘从张诚怀中抬起泫然欲泣的鹅蛋脸露出惶恐表情。
张诚只感觉到她那只冰冷的手死死抓住自己的手腕,就仿佛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反手握住那只冰凉的手,姑娘一愣,接着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但抓着他的手的力道越发大了。
下一刻,一个握着旱烟杆的老头带着五六个后生踹开屋门冲了进来。
“哗啦”一声,靠墙的米缸被掀翻,仅有的半袋糙米混着泥土撒了一地。
往地上啐了口浓痰,烟袋锅子在门框上磕得邦邦响:“张白氏听着,你夫家公婆走了三天,膝下就这根独苗还没扎住根被你嫁来三日就给妨死,按村规,家产理当归村子代管。”
“叔公!”这身穿嫁衣的姑娘扑过去想护住被后生拎起来的木箱,被人一把推搡在地,“那是公公婆婆走前给夫君留的祖产,求您高抬贵手......”
“高抬贵手?”旁边瘦猴似的男人抢过木箱就往怀里揣,“当初你夫家起家发财,乡亲们谁没帮衬过?如今他老张家断了香火,这些东西本就该归大伙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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