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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拔出佩剑在壁画某处点了点:"但守闸的校尉,是我结拜兄弟。"
雨越下越大,冲刷着他们留在泥路上的马蹄印。
远处江面上,假扮主力的船队正扬起风帆。
黄巢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黑血。
黄宁猛地抓住军医衣领:"这毒有解药吗?"
军医哆嗦着指向东南:"只有扬州...高骈府上有..."
朱温的刀已经出鞘半寸:"我现在就去取!"
黄宁按住他手腕:"正好将计就计。"
当夜义军放出主帅毒发垂死的消息,全军挂起白幡。
高骈的探子混在送葬队伍里,亲眼看见黄巢被抬进棺材。
三天后,扬州城收到密报:"黄巢已死,贼军内乱。"
高骈在宴席上举杯大笑,却没注意送酒的小厮耳后有刺青。
黄宁扮作商队伙计混进城,腰间藏着从西域商人那买的解毒丹。
月黑风高时,他潜入高府药库,发现装着解药的玉匣空空如也。
"中计!"黄宁闪身躲过暗处射来的弩箭。
院墙外突然响起朱温的哨声——三百死士正在强攻东门。
黄宁一看情况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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