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苦的地方,每个月的工资自己就留几块钱,剩下的全寄给宋瑶。
只要一有时间就会往家里写信,询问他们几个过得好不好,还尽挑一些好的事在信里告诉宋瑶,从来不和她抱怨自己的不易,不把坏情绪带给她。
这么想着,宋瑶眼眶突然有些酸,她心里暗暗地想,“盛文鑫我带着孩子来找你了,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听说盛军长的媳妇来部队里找他来了,你见过了没有?”宋瑶后座的两个大婶在聊着天,她们说的盛军长不就是盛文鑫?宋瑶的注意力一下就放到了两人的对话上。
另外一个大婶就是盛文鑫隔壁那个看不上宋娟的大婶,钱大婶一提起这件事就生气,“我见了,昨天在军区大门口就见到了,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她是盛军长的媳妇,就听见她站在门口骂,说咱们这里是破地方。”
钱大婶和她男人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听了这话肯定高兴不起来,“你说咱们部队上的军属,哪个说过一句这里苦的?不都是和自家男人一样,想着把这里越建越好,都是干劲。那家伙可倒好,一点没有想为人民群众做事的自觉。”
另外一个大婶一听,一拍大腿,满脸的惋惜,“盛军长这么好的人,怎么就找了这么个媳妇,这不是拖后腿吗?对了,你知道盛军长的媳妇叫什么名字吗?盛军长这人平时就是话太少,做事又严肃,这么久了连他媳妇的名字都不告诉我们,我还挺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