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硌得掌心生疼。她望着武修文融入人群、渐行渐远的背影,那背影挺拔却疏离。方才会议室那短暂而混乱的悸动早已被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情绪取代。那声平静的“正好”,和那个模糊得如同幻觉的微笑,像一道无形的屏障,横亘在两人之间。她忽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与这位传说中“很牛B”的武修文共事,尤其是一同执教那个承载了学校最大期望的六一班,绝不会如她清晨骑车时哼唱的那首《在希望的田野上》那般轻松明快。
一丝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沉重与莫名不安的预感,如同海面悄然升起的薄雾,无声无息地弥漫开来,笼罩了她刚刚放晴的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