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虐生。”
“如此凌虐,定有天收。”
那巨大的架子如高楼脚手架编成方柱,高数十米,树立在原本的球场上。
一根根排列,每一根柱子上都挂满了裸体的人类,他们琵琶骨洞穿,双目被挖,双耳也流淌这鲜血。
若是远看,这些架子,像是一个巨大的编钟。
随着清脆的脚步声传来,一个穿着优雅燕尾服的男人缓缓走上舞台。
他手持一根指挥棒,脱帽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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