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忍不住双腿跪地。
谭舟吸了一口气,忍着滔天怒火,“蠢货!那不过是障眼法,你拖到现在才来汇报,狗脑子都用到女人身上了?”,“周月的女儿现在何处?”谭舟气势压人,身居高位近三十年,手段狠辣,连追随多年的下属每每面对这人都忍不住战栗。
“已经被人带走,那人……身份查不出任何线索,能肯定的是,他是云箴的人。”冷汗浸湿了后背,连额头都冒着冷汗。严步自从一年前接到这个任务,就一直战战兢兢承受着意识形态上的恐惧。
“谭部长,这人很重要,贵人之后的计划还需要用到她。”邬格口中的“她”自然是指林春浮。
“邬老,请您务必安心。”谭舟微微低头,态度之尊敬,完全没有方才的凌厉。低声吩咐严步,“派两队人前往空桑,别打草惊蛇。”谭舟微眯了眯眼睛,声音里满是丝丝寒气。
“是!”说着便深深一鞠躬,悄然无声地往后退,出了大厅后他的双腿还在发抖,抬手用衣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故作镇定地理了理衣襟和袖子,随即驱车离开别墅。黑夜里,汽车的发动机声音突兀地打破了冬日寂静。
茶室里,邬格轻轻一动手指,那明亮的灯光立时黯淡了下去,一根抽了三分之一雪茄被他握在掌中瞬间化为齑粉,粉尘并没有掉落在地毯上,直接在空气中消失。
“邬老,刚才您什么都没问,难道您早已经掌握这些线索了?”谭舟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右手拇指上那枚帝王绿扳指折射出天花板果实形状吊灯的模糊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