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体内,手术缝合针穿进自己的手心,他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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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正青一脸言辞正色,紧张的仿佛是自己在缝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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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干什么?这幅如临大敌的样子,会让我误以为你还喜欢我,”应默长呼出一口气,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来,他挥挥手,示意萧正青凑近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调侃他,“没关系,我提示你一下,是我在缝针,你作为旁观者,是可以呼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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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正青那张脸色涨红一片,在医院温和的光线下犹如红彤彤的苹果,红的让人想要忍不住抚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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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药劲作祟,手上的伤已经不疼了,羊肠线从伤口穿过,稳固的像个爬行的蜈蚣,只有一小节,看起来也很是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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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结束后,医生还刻意打量过两人亲密的动作,和他漫着红晕的脸,刻意叮嘱萧正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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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完针之后不要有剧烈、用力的活动,会导致伤口再次破裂,至少要一个月后才能有一些剧烈运动,听懂了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