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羽明明永远坐在教务办公室的偏僻角落,安安静静地打她的文件。没有学生注意她的工作,也没有人去表扬或者诋毁她每天所做的一切。
可是为什么那天她要推开门,便一把拉住刚刚早八签到后就逃课的我,问我可不可以去帮她买点糖水。
巧的是我包里有一瓶饮料和零食,本来是给早八准备的。我往办公室里面看,里面的位置都是满的,她为什么不去叫她的同事帮忙,而是打开门抓一个学生去帮她呢。
杨羽跳下去那天,是和我分手的第六个月。我没有刻意去数日子,只是我们分手那天是五月一号,七个月后的十一月一号他们告诉我她跳楼了。准确来说我是自己打开手机微信朋友圈,迎面而来就是“曾经和你坐在同一个办公室,现在你不会回来了,你养的花今天刚刚开了啊。”
我居然忘了删除那个恶心得要死辅导员的微信。
我盯着那行矫揉造作的字看了好几遍,又瞪着底下他发的那张图片——那张小小的暗色木桌子,上面永远一直都是乱乱的,小盆栽是换过好几次的,因为之前都养死了。我说她那位置不适合养植物,又没太阳又一天天都是电脑蓝光辐射,她说她知道啊,办公室的人还老笑她执着。
“养不活为什么还养?”
“那些盆栽是我妈的,她爱买还养不活,都是她准备扔垃圾桶的,我又顺手捡回来了。”
“怎么,不忍心看植物死啊?”
“可是我也没养活它们啊。我好像只是在重复告诉我自己,有些东西你自以为是地给了它很多照顾和爱,但是它面对的还是死路一条。”
我小时候从爷爷奶奶老家的阳台摔下楼过。那是村里面的小土房,不高,两层还是三层我忘了。因为那时我养的兔子跳下去了,我也跟着跳下去了。人身体腾空的时候,我从未那么清晰地听过我的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