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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句话纪冽危没有明说,只这样深深地看着她笑:“你知道的,我这人最容忍不了的就是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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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愿意再给她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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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开口说了实话,哪怕说钢笔她要不回来,或者实在对明廷笙开不了那口,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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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在她的嘴里,能听到对他说一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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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栖月仍是沉静自若,“哥,你不信我,一支钢笔而已,我有必要骗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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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动提出这种事,都觉得很没脸了,你真的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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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她语气含着几分怒意,像只要跳起来咬人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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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下的灯光黯淡,至少还没她眼睛亮,纪冽危收起那几分探究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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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他把那支钢笔随手塞进自己的西服口袋,上前几步,揉了揉她的发顶,温柔说:“怎么就生气了?哥哥在跟你说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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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栖月把头挪开,不给他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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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那样,又有了几分当初恋爱时的那股骄纵劲,纪冽危眼里盛满了缱绻温情的笑意,将她拉到暗处的廊柱下,声音低沉:“好,都是哥哥的不是,哥哥给你认错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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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不相信栖月,不过就是一支钢笔而已,无论要得回来,还是要不回来,哥哥都不会说栖月什么的,是哥哥不好,不该吓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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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栖月垂着的眸轻轻一颤,呼吸都发紧,不知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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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还真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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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钟栖月抬眸,眼里水光闪烁,心中犹豫了半晌,在思忖该不该说出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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