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含着暗流涌动的汹涌:“怎么?还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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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生气的人, 难道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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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栖月看着他的眼,说:“哥,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对,但你昨天让我去盛世公馆这事,一我并没有同意, 二我也询问过你能不能带同事, 是你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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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冽危眉目清冷:“我早说过, 你这张嘴伶牙俐齿得很,当初怎么就非要去杂志社做什么摄影师?去当个媒体记者,分分钟就能把旁人怼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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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栖月心在狂跳, 却还故作冷静说:“我不过就是陈述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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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怕我?”纪冽危扫了眼她微微发抖的手指,“你为什么这么怕我?栖月, 来的路上, 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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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栖月什么也没说,脸有些紧,有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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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冽危自嘲地笑:“你应该在想,纪冽危这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会怎么惩罚我?你很不安, 你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一切,究竟是能达到你的目的, 还是能把我的情绪点燃后,要你面对你根本承担不起的怒气,你会不会又在想,当初真后悔把我拉进你房间,后悔招惹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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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不说话呢?”他声线平静舒缓,毫无情绪,跟寻常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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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钟栖月却听出了暗藏的冷意及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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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忍,忍住心中快要抑制不住的波动,忍住他压抑在心里许久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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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忍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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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回国后,他就在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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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昨天那件事,他们之间才算彻底撕破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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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栖月低着头,仍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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