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摇影 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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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知道，钟栖月还能骗他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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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栖月垂眸，声音很轻说：“但，这也是你先逼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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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通红的眸子，倔强地望着他：“那支钢笔是我送给明先生的谢礼，如果哥哥不逼迫我要回来，我也会不会做出这种欺骗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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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冽危垂眼啧了声：“钟栖月，你这张嘴在纪家谨小慎微这么多年，很委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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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换言之，”他笑得很有针对性：“当初你不先把我拉进你房里跟我表白，今天你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被我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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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栖月索性破罐破摔，“既然我们今晚彻底把话说开了，那我也说说我过来找你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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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说。”他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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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极其暧。昧的动作，但在目前的状况下，让钟栖月只觉得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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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种不清不楚的纠缠，应该彻底断干净，从分手那天起，我们就已经回到了之前的关系。”她眼睫低垂，落下一层阴影，在轻微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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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像我从前说的那样，我对你的那点喜欢，其实本身就很浅薄，交往了四年也淡了腻了，直到现在已经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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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消失那几个字一蹦出来，钟栖月就感觉扣着她下巴的那只手愈发用力，力道重到像是能把她的骨头捏成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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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他几乎是挤出来的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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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艰难地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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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地盯着她面上痛苦的神情，纪冽危最终还是松开她的下颌，“你说的我都听明白了。但很可惜，我的回答恐怕会让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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