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摇影 第64节

钟栖月态度冷淡：“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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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蕊装作没听到她语气里的埋怨，“我去医院那打听了，你外婆的住院费续上了，是冽危给你出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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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栖月沉默，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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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你真的好有本事。”钟蕊似在夸赞，那双温柔的眼睛却里全是算计，“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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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一件事，为什么我和纪宗州的事会被纪冽危这样揭穿，又为什么我离开后，你留在纪家里，你外婆那边的问题也很快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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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口里提起的那个女朋友，是你吗？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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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栖月心里很烦，语气也不好：“你到底想表达什么呢？现在你的诉求是希望初冬回来，我也不知道他究竟能不能回国，我是说，假如他回国了，以你现在的情况，你觉得初冬知道了不会对你失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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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他很孝顺您和纪叔叔，他是个内心温柔的孩子，如果知道你为了他做到这个地步，怕是不能接受的，等他回国后，他的世界想必都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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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你嘴里总说是为了我，为了初冬，难道不是因为你那可怕的执着，执着一些根本不属于你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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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蕊无动于衷，神色平静说：“妈妈有没有跟你讲过我跟你纪叔叔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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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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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先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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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前，我经过好友的介绍来了北城，因为一场晚宴意外认识了纪东原，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他的身份，而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他相爱了。当我把我的所有都毫无保留奉献给他后，他却告诉我他早已有了妻儿，为了家里的妻儿，要跟我两清，你觉得我能放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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