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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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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还在天真的做梦,做梦自己在世上还有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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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如果真的有那么千分之一的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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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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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问她这个问题,她忽然也没有了答案,大概是从一开始,她还有亲人这事,就根本不在她的做梦范围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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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出来时已然入了夜,钟栖月走在街边道路上,情绪已经达到了一个最低沉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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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的苏醒,段砚川的猜测,两边都在不断地在拉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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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纪冽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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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冽危现在对她来说,便是她近在咫尺,却不敢伸手拥抱的存在。\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