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就是得谢谢你。”钟栖月边捏着手中陶土,边问:“对了,晚点我请师叔去吃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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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行白看着她,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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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钟栖月忙完手里的活后,才发现室内已经没人了,想起刚才孟行白说出去接个电话,她干脆先去洗手,解下围裙,盘算着去哪吃夜宵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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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工作室,钟栖月从包里抽出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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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关上,手腕忽地被一股力道攥住,还没反应过来,将她往边上的墙角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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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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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呼救,被掌心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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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楼道太暗,角落里几乎都没有光线,她只能嗅到无比清晰的清冽香味,那是对她来说几乎是深入骨髓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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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瞬间,她没看到人,就知道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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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冽危感觉到她没挣扎后,便松开捂住她唇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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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先生。”钟栖月皱眉问:“你怎么会来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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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她应该问,他为什么会以这样的方式把她拽到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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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似乎有股浓烈的酒精味,“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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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印象里,纪冽危除了应酬,一般不会饮酒,就连应酬饮酒也只是浅饮几杯,现在这酒精味,很明显,他喝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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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冽危:“喝了,还喝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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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耍酒疯。”他垂眸笑,“毕竟喝再多,也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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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垂下的眸子,漆黑泛水光,像浸泡在酒液里黑曜石,引诱人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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