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就拜师在我外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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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所以我在想,如果你从小在段家长大,或许,我们很小就能认识,换句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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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倒好,他把茶壶放下,弯唇笑:“我们还会是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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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师叔……”钟栖月手扶着茶盏,淡声说:“我觉得就这样,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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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行白眼里浮现不解,“我以为你也会觉得从小在段家长大比较好,还是说,你从前住的那个家,有什么让你觉得,即使错过了段家,也没什么遗憾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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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栖月默了一息,“我只是不太喜欢假设那些没发生的事而已,我也很想珍惜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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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行白眸子眯了眯,看出来她有意避开从前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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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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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栖月说:“挺好的,陶艺技术比我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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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行白很直接地说:“我在问,你对我这个人的看法,不是对我的艺术发表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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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知道,老师很看好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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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行白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直接,钟栖月本来以为,他们的合作要进行一段时间,等关系再熟稔一点,他才会戳穿这个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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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栖月指腹摩挲杯沿,说:“孟师叔,关于这个,我还没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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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行白眼里掠过失望,随后又露出笑容:“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来,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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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问你,对我有没有一点好感,就算只有一点点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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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栖月垂目,望着面前微微荡漾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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