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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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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冽危淡声:“你看的没我清楚,刚才我掰开看了下,挺红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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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近,语气很轻:“也怪我不知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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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肿……”她红着脸把被子往自己身上盖住,躲进被窝里,闷闷地说:“好吧,可能有点点肿,但真不疼,你别把我想得那么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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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一时没适应,他忍了三年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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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冽危笑了笑,盯着那团拱起,只觉得她愈发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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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哥哥小看栖月了,栖月怎么会柔弱,你的意思是晚上还能继续,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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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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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栖月不想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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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钟栖月带着汤颖去观赏了一场陶艺展览,中午回到工作室时,段砚川正坐在窗下跟孟行白在喝茶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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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包放下走过去,问:“砚川哥,你怎么忽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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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砚川问她:“展览看得还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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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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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行白看了兄妹二人一眼,主动站起来,说:“你们聊吧,我忽然想起来还有点事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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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栖月落坐,把孟行白用过的杯子挪到一旁,又取了自己的杯子过来倒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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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川哥,你还没说怎么忽然过来了,你今天没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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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就是老板,去不去也不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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