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淮听后,只说会考虑,但乔卿和季子文都明白,他说了“会考虑”,这事已然成了大半。
季子文当即绽出一个笑,眼里盛着星星。
那天晚上,乔卿让司机送她回新郡的家。
出乎她意料,周予淮也跟着上了车。他许久没有去过她那里了,他大多数时候都在出差。
二人进门后,乔卿踢开脚底的高跟鞋,光着脚往楼梯上走,周予淮跟在她身后。
她才走了两阶,滚烫的手掌滑进她裙摆的开衩,一把扯破她的丝袜,随后毛躁地把她摁在楼梯上,不由分说地进入。
他们已经三四个月没有过这事了。因为精神类药物的缘故,乔卿一直很难提得起兴致。而在今晚之前,周予淮都是顺她的意的。
在这方面,他通常不紧不慢、温柔细致,像是交响乐会里的观众,听着奏鸣曲和慢板,一点一点地,徐徐展开。
而今天他要得很急,喉咙里含糊发出的,是克制了一晚上的、为另一个女人而起的欲。
乔卿被他按在楼梯上,一声不吭地盯着眼前木地板的花纹,感受那个男人在她身体里予取予求。她告诉自己,他是自己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只有他还没有放弃她,只有他会不顾一切地拯救她。
他对她这么好,她还求什么呢?
眼前的景象来来回回晃得模糊,她胸前挂着的蓝宝石吊坠敲击在地上,一下一下地,咔哒、咔哒、咔哒……
仿佛很快,又仿佛天长地久,他终于到了。他嗓子里迸发出意得志满的低吼,回荡在玄关和走廊。
乔卿松一口气,像是突然打开了心底深处的闸门,被压抑的情绪瞬间化作泪水,比他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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