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光一般温润。
那本来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新年破晓,但是另一双手接过了那束玫瑰。
乔卿的头埋在周予淮胸口,余光看见元冬的手指缓缓抚过鲜红的玫瑰花瓣,慢条斯理地。元冬年近四十,她的手指不再是嫩藕般白润,但却有一种笃定在里边。她接过花束,像是女主人一般用花瓶盛了清水,往里头加上两勺苹果醋、半勺漂白剂,轻声哼着歌把玫瑰插好。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乔卿忽然觉得周予淮不是为了她回来的。是因为元冬吧?那束花是给她的吧。
直至船在切斯特岛靠岸,乔卿都缩在船舱的角落里。停船后,乔卿搭下一班轮渡重回二十七号码头,她想或许自己把戒指落在了地铁上。她赶去站台,向工作人员询问,再给新郡大都会运输署的服务台打电话,可是依旧没有结果。
她猜想戒指可能是掉在了心理咨询诊室里,又打给巴克利的办公室。
前台护士虽然没有找到婚戒,但听起来十分高兴接到乔卿的来电。“司太太,您丈夫半小时前来过电话,说是您错过了格雷姆中心下午两点的小组治疗。请问您在哪里?”
乔卿略微失措,点开手机上的免提去看来电记录。治疗师玛丽安和司然都拨来过,但乔卿一直在和服务台通话,没注意到。
“嗯……我……”乔卿遏制住声音里的哆嗦,又一个想法冒上心头,“我在城里有事要办,麻烦你转告他。”
“这个……”对方愣了愣,大约想不通为什么需要一个护士前台在夫妻之间传话,反问:“您不打算自己告诉他?”
“抱歉,我的手机快没电了。”她扯谎,在对方再问一句之前,匆忙挂了电话。
第5章
乔卿打算照着司然年初买婚戒的付款记录,去店里买一个同款的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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